一切,几乎对每一个与她交往过的人都有印象。
就是对侯府,对花蕊夫人,对危险的感觉都不陌生,并且,她还对这里的一切礼仪规矩都一清二楚。
就好似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关于这里的一切,似都已经融入骨血……原本,这些都应该是原来的叶楠夕的成长轨迹,可是,这样一个土生土长的女子,为何会说出那样一句话?
而且,她对于叶楠夕的感觉,都接受得太快太理所当然。
是巧合吗?还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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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些发胀,腊月寒冬,她的手心却出了汗,叶楠夕是谁?她又是谁?
马车忽然停下,车帘被掀起,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怎么不下车?”
叶楠夕怔然回神,转头,就看到那张陌生的脸。
若她就是……叶楠夕的话,那这个男人,的的确确,就是她的丈夫;那被喂下毒药的女人,的的确确就是她自己;初醒时那排山倒海的怨,的的确确是她自己的感觉;若真是如此,为何,单单,就只忘了他?
“怎么了?”萧玄微皱了皱眉,车内有些暗,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里面,幽暗的双眸不移半分地看着自己,令他不由想起他不愿回想的那一幕。
叶楠夕轻轻吁了口气,握了握汗湿的手心,然后起身,下车去。
“脸色怎么这么差?”她出来后,萧玄一怔。
“没事,可能是有些累。
”辨不出他是真的关心,还是只是客气话,眼下她对他这样询问也毫无感觉,淡淡摇了摇头,就上了台阶,往里去了。
萧玄见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从身边走了过去,他转头,看着她纤细的腰身和一直未曾回头的背影,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快。
他皱了皱眉,将缰绳交给早候在一旁的随侍,然后跟上。
叶楠夕倒是没想着一回来,就碰上要外出的花蕊夫人,并且这看着好像不是普通的外出,此时两个丫鬟正抬着一个箱子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