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再与我无关的事费心。
所以且让她们说去吧,只要我自己不在意,那些口水是淹不死人的。
”
徐妈妈叹道:“姑娘是洒脱了,可却枉费了老太太一番苦心,不过几日时间,姑娘为何就不能先忍忍。
”
其实我何尝没有在忍,叶楠夕暗自苦笑,正好这会阿杏带着两个老妈子捧着熬好的稠粥和几个小菜,还有烧得旺旺的小火炉进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这个话题。
那一晚,萧玄并未回侯府,但这一日,在俞川摆宴的人家却是不少。
特别是在这样的冬日,一些富贵人家无事打发时间,所以总找各种由头聚在一起吃酒看戏。
而正好这一日,那云山道长刚好到俞川访友,于是就有好些人借此机会,也让人去请那道长过来。
第二日,关于叶楠夕当时为何会被棺木送回娘家,开始有了另外一个说法。
而这一日,叶楠夕又以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花蕊夫人为由,避开了晨昏定省之事。
“夫人,要不要老奴过去请她过来?”康婆子服侍花蕊夫人用了早饭后,低声问了一句,只是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将那个“请”字咬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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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先随她去。
”花蕊夫人冷笑,然后问,“侯爷呢?”
“侯爷用了早饭后,就抱着贝虎出去了,听说是杨大人新得了一只名种,请侯爷过去品评呢。
”
贝虎是寿宁侯养得一只虎猫,是萧侯爷的心头r,恨不得每天都抱着睡觉。
偏花蕊夫人最是讨厌这些长毛的东西,不知跟萧侯爷说了多少,却也没法说服萧侯爷将贝虎送人,最后花蕊夫人只得下令不许贝虎进她的房间。
“这么冷天也压不住他溜猫斗狗的心。
”花蕊夫人毫不客气地道了一句,康嬷嬷也未出言劝,花蕊夫人还只是长公主身份时,她就跟在身边伺候了。
曾见过长公主在g里曾有着什么样的荣光,当年下嫁寿宁侯,她还替公主觉得委屈过,而且这二十多年来,寿宁侯无论是在政绩还是名望上,都不见有任何建树,因此如今花蕊夫人只是这么骂一句,她觉得是再正常不过了。
一想到自己丈夫,花蕊夫人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子郁气发不出来,过了许久,才吁了口气,接着问:“子乾回来了吗?”
康嬷嬷道:“三爷昨晚就回来了,只是又宿在书院。
”
花蕊夫人皱眉:“逆子!”
“夫人息怒,三爷本就是这拧x子,待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再说那女人也都回来了,三爷终还是会回来跟您赔罪的。
”
“哼,我还当他真是为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