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敞开的门再次被推开。
有人走进来。
据说是提前下班只为了接小孩回家的江行宁和陆与一样都是来打酱油,只不过相对而言他打酱油的气势更嚣张一些。
像是在自家或者在自家公司里一样,透着领导者风范,冷厉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江行宁淡声陈述:“你刚才说谁个子矮?再说一遍”
顾深远:“我是说陆与。
”
陆与:“……”我他妈怎么又躺枪。
虽然他个子确实是三个男人中最矮的但是比起普通人也算高的,用得着这样欺负人么。
卑微打工仔为了混口饭吃容易么。
那颗再次受伤的小心脏,就算焰妹再送一张创口贴也无法弥补损伤。
陆与点烟忧桑中。
自从江行宁以及他手中的药出现后。
苏轻焰就从这个房间没个人影。
凭空消失。
谁也找不到。
房间挺大,除了主工作的地方,背景墙和临时支起的架子就好些个,帷幕和盆栽等等,在这里躲猫猫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人呢?”江行宁问。
其他人表示,他们也不知道,尽管他们刚刚确实看见苏轻焰在这里。
不留神的功夫,人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老江你看你把焰妹欺负成什么样。
”陆与必须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出一口恶气,贱兮兮道,“你不会又大晚上的按捺不住兽/意,打人家了吧?”
说着,一边扛着品如的衣柜,自我骚里骚气做了个“打屁股”的动作。
江行宁没急着找人,先去烧水拿杯子,又随口问这里有没有糖。
一个大男人,事多得顾深远蹙眉:“你不是不爱吃糖吗?”
“给她吃。
”江行宁陈述,“我早上逼她吃的药可能有点苦。
”
早上,逼她,吃药。
时间人物行为,六个字深切表明了一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