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也许江行宁是个被苏轻焰包养的小白脸呢。
不然正常男人不允许自己女人和其他异性大晚上地如此谈笑风生。
“这个……”服务生稍作为难了一番。
“你看你都剥给我了,喂到我嘴里应该不难吧,顾客是上帝,对吧?”苏轻焰循循善诱。
顾客是上帝这句话没毛病。
服务生无话可说,再加上怕她不满意投诉他,便半惶恐半情缘地把手中蘸满香料的白灼虾递到她唇边。
虾肉还没碰到她的嘴唇,一只突如其来的筷子将其夹走。
不知何时过来的江行宁把筷间的海虾扔到垃圾篓里,握着手机淡淡问道:“你们经理的电话多少?”
闻言,服务生差点吓得屁滚尿流,“先,先生你想干嘛?”
“投诉。
”
“可……我没做什么事啊。
”
“对女客户提供不良服务,这叫没做什么?”
“……”
什么叫做女客户的不良服务……
只是剥个虾虾而已。
江行宁俊脸严肃,语气不容置疑,让年纪不大的服务生比上课时被老师点名还要惶惶不安,诚惶诚恐地抬头看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样子憋屈得不行。
比他还憋屈的是香喷喷被剥得精光的海虾。
虾虾心里苦,虾虾没话说。
同样不解但基本都在预料中的苏轻焰幽幽地看了眼快哭出来的服务生,“你先走吧。
”
这句话如同赦令一般,服务生连推车都没带走,撒腿就撤。
少了个人,空气安静不少。
苏轻焰自己慢条斯理剥了个虾虾,准备去蘸料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叹气道:“好酸啊,吃东西都不用蘸醋了。
”
江行宁瞥她,“?”
“不知道谁刚刚从醋坛子爬出来,呛得满屋子一股酸味。
”说着,她以手作扇挥了挥空气,故意道,“这么酸,某人今晚都不知道怎么睡觉了。
”
“……”沉默片刻,他转身就走,“自己一个人睡。
”
“诶你!”苏轻焰知道他生气了,蹭地追上去,主动挽住他的肩膀,软着嗓音,“你是不是真的想娶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