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而是一个接一个,徐然都有点摸不准是不是两个人都有信瘾了。
也有可能是那天的“肌肉记忆”作祟,下意识就想被A标记呢?徐然纠结了……自己的习惯向来是计划好最坏的打算。
这边也不好找医生来检查……
她也不记得自己那天标记谁最多,她一向是端水大师的,最坏的可能性是两个都……
趁着母女俩还在睡觉,她赶紧打电话叫人送餐送水。
徐然刚打完电话,怀里一个祖宗就醒了,正往她脖子上钻。
“饿了……徐然……”-赤鱼-
又要标记了吗?徐然心里一抖,却见对方正常地平稳呼吸,并没有舔脖子的之类的奇怪举动。
倒像是正常的醒了赖床……
徐然本来屏住的呼吸一点点叹了出来,看起来挺正常的,哪有网上说的那么恐怖。
肯定不是“信瘾”!只是饿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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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这么困,要不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徐然不敢说信瘾的事,毕竟从刚才吃饭到现在,母女俩除了眼底的疲惫,各方面都挺正常的。
万一其实母女俩没有信瘾呢!或许只是脑子睡糊涂了才想被咬的……
“在家你就干坏事折腾我,你怎么吃得和我们不一样?”
秦婉现在脑子还有晕,但是不想躺床上了,她身体说不出哪里怪怪的,可是又感觉还好。
“我那天消耗太大了……呵呵……补补……”
徐然心虚地守住自己的鲍鱼粥,她不会说她刚才在厨房偷偷吃了两个生蚝,怕被发现说她不行,吃得太急她差点没忍住吐出来了,还是犟着咽下去了。
秦婉还以为她喝水呛着了,还给她帮忙拍背……
她向来是喜欢计划周全的,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先补充体力一定没错!
徐然在心里哀叹,自己好好一个总裁感觉变得越来越像自己不认识的人了……
这种在自己家里还要偷偷摸摸地总感觉怪怪的。
“……”
秦婉心中无语,不会又要甩锅到自己头上吧?不就标记了她妈?而且那天晚上这人明明都清醒了,还把自己和女儿这样那样……
想到那晚的事秦婉还有点尴尬,压下心底的不自在集中注意力到某人不正常的举动上。
总感觉她怪怪的,自己要喝一口她的粥还不给自己喝,只给她们娘俩吃清淡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