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只觉得她吵闹,毫不犹豫按下呼救铃。
很快,医生鱼贯而入。
江时叙指着秦媛,冷着脸道:
“她精神失常,已经开始出现攻击性行为,麻烦你们立刻将她带走,别影响到我老婆休息。
”
秦媛表情瞬间僵硬在脸上,即便再怎么哭闹也只能狼狈地被医生强制性带走。
我无声地看着这场闹剧。
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不论是我,还是秦媛。
江时叙拒不离婚。
他不停地跟我保证,他会找人看好秦媛,不会再让她影响到我们。
我找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刚放到他面前,就被他撕得粉碎。
他甚至开始害怕我会偷偷逃离他。
住院的这段时间,不仅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还雇了一大堆保镖守在门外,不准我独自出去。
我忍着厌烦,直到伤口彻底养好。
许是我住院这段时间的安分,让江时叙以为我放弃了离婚的念头,连带着那些看管我的保镖也被一个接着一个地叫走。
那天江时叙临时出差,我甩开最后一个保镖后,直奔律所。
江时叙不愿意签协议,那就只能法庭上见了。
从律所出来,我又准备把江时叙限制我人生自由的证据带去警察局。
可还没等我到警察局,路过一条平平无奇的小巷时就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很快,我就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一盆凉水泼醒。
一睁眼,才发现自己似乎在一间地下室里,浑身都被绑住。
四面封闭透不进光,室内的灯光昏暗。
映在秦媛那张满是恶意的脸上,让人无端的心底发凉。
下巴被用力掐住抬起,指甲几乎陷入肉里,痛得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秦媛强制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