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我太过狼狈,还是被我眼里的冷漠刺痛。
江时叙眼神浑身一僵,下意识想上前抱我。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尖锐的尖叫打断。
秦媛眼神破碎地望着江时叙,神情几近崩溃:
“她为什么要叫你江时叙?你不是我的老公江时桉吗!”
“那我老公呢!我老公去哪了?”
江时叙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他急切地去拉秦媛的手安抚她,生怕她想不开:
“我是时桉,我就是你的老公,是她喊错了,你别怕,老公在这呢。
”
秦媛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紧紧地圈住江时叙的腰,一副发病了的模样。
可只有我看见。
她背对着江时叙看过来的眼里,全是得意和挑衅。
我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拥抱在一起,终于惨笑出声。
强撑着站直身体,一字一顿:
“是啊,他是你的老公时桉。
”
“我的江时叙,早就死了。
”
江时叙下意识看过来,目光触及我身上再也掩盖不住的血迹,瞳孔骤缩。
他惊慌失措地推开秦媛,急切地朝我走来:
“你身上的血是什么回事!你受伤了?”
身上越来越剧烈的疼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懒得再跟他掰扯,转身想走,却被江时叙拦住。
我看着他要来牵住我的手,只觉得可笑。
我摊开手,将那处被包扎好的断指展示在他面前:
“江时叙,你不是说那些绑匪是我雇来的吗?”
“可我现在身上的伤,就是拜他们所赐啊。
”
我话音刚落,就被秦媛愤愤不平地推开:
“包点纱布就能装受伤了,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眼眶通红地看向江时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