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求医生帮忙先赊账。
我穿着单薄的病服赶到江家的时候,已经被冷风冻得脸色苍白。
刚用指纹解锁开大门,二楼栏杆处就传来一道娇呵:
“许知妍,你买凶害我和我老公,还敢回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兜头被淋了一身的冷水。
冰冷的水渗透进皮肤,刺骨的冷和伤口上的痛交杂,激得我几欲昏聩。
我一抬头,就看见站在秦媛身边的江时叙皱着眉看了我一眼。
而后生怕她不开心地转头温柔哄她:
“洗脚水都倒她头上了,这下消气了?”
秦媛却还意犹未尽,气哼哼地道:
“勉勉强强吧,谁让她平时赖在我们家,还老想勾引我老公的!只是倒她洗脚水,还便宜她了!”
江时叙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顺着她的话道:
“是是是,都怪她惹你生气,是她不好。
”
说完他拧着眉打量我身上的病号服,脸色阴沉下来:
“你在电话里还没闹够,现在还要穿成这副鬼样子跑到我们面前来卖惨?”
“真是晦气!还不赶紧脱掉!”
看着江时叙冷漠的样子。
心脏就像泡在水里,酸胀得难受。
我抹了把脸,一句话都没说,上了楼直奔卧室。
刚把保险柜里这些年工作存下来的钱都拿了出来,手里的银行卡就突然被人抢走。
“许知妍,你抢我老公,死皮赖脸赖在我家,现在还敢来偷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冷下脸,嗤笑出声:
“到底谁抢谁的老公,谁死皮赖脸赖在谁家啊?”
“江时叙眼盲心瞎,但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些绑匪是你叫来的吧?”
秦媛还想装无辜:
“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我面无表情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