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账号打了50万!”
“如果他们不是你雇来的,那为什么一开始只抓媛媛?”
江时叙说的这些,我根本没做过。
“那张卡里的钱我一分没花。
”
顿了顿,我突然想起什么:
“但我前几日曾借给过秦媛。
”
我话音刚落,对面传来秦媛失控的哭腔:
“时桉,你留给我的卡已经够多了,我怎么还会去拿嫂子的卡?”
“我知道嫂子看不惯我,她抢我老公还不够,但现在连这种事都要赖到我头上吗!”
“还有,她为什么要叫你阿叙?”
听筒对面,秦媛的情绪突然变得焦躁起来。
江时叙有些慌乱,连忙以江时桉的身份温柔诱哄:
“你知道的,嫂子精神有点问题,是她喊错了。
”
是啊。
自从江时桉死后,我却仿佛成了见不得光的人,成了江时叙口中那个精神有问题的“嫂子”。
明明我和江时叙才是夫妻。
我愣愣地听着江时叙温柔安抚完秦媛后,转头对着我时,变得冰冷又无情的声音:
“许知妍,你还要狡辩!”
“你平日就百般刁难媛媛,这次不仅自导自演找了绑匪,事后还要赖到她头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你知不知道媛媛因为你受到了惊吓,差点就流产了!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那也是你的侄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手里的医药费单被我攥得皱巴巴。
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可我也是孕妇啊,我怎么可能会雇人来害自己!”
“你知不知道,我们唯一的孩子,已经死在绑匪手里了!”
江时叙呼吸一滞,声音艰涩: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