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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累了,昨天晚上虞音闹到后半夜,他晚上还要去兼职,现在不睡会挺不住。
宋祉砚躺下不出五分钟,虞音就发现他睡着了。
他睡时也很安静,虞音坐在地毯上看他,宿醉的痛苦让她的头隐隐作痛,她索性把头靠在床上,他的手指出现在她视线里,虞音咽咽口水,有色心没色胆地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他的指尖。
宋祉砚下意识将她的手握住了。
虞音以为他醒了,忐忑地看着他,宋祉砚呼吸未变,她这才放心地贴着他的手躺下脑袋。
他们牵手了。
她靠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看他的身体,他的白衬衣穿得一丝不苟,第一个扣子都扣得严密,虞音看见他耳下出了汗,可能是闷的,便悄悄给他解开了两个扣子。
宋祉砚的身体放松下来,虞音笑着看他,手指轻轻挠他的手心,正在犯花痴,眼睛却不经意地瞥见他的肩膀,上面遍布红紫的咬.痕,虞音心里微惊,撩开他的衬衣看了看,确实是被啃成这样的。
这样看,他的手上也有齿痕,因为宋祉砚的手看起来白净,其实皮糙肉厚,掌心还有很多茧,如果是不深的痕迹,她很难看出来。
这哪个畜生干的。
虞音心里愤愤不平,可能跟他这么亲密,应该不是普通关系吧。
虞音的脑袋更疼了。
她抱着他的手,动用她从这社会上学过的所有知识,算了半天,再看看那新鲜的痕迹,那个畜生最大几率应该是昨晚的自己。
虞音知道自己喝酒会断片,也知道自己喝多了简直不算人,因为第一次跟周远偷偷喝酒,她醉了,把周远打得半死,周远愣是一下没回,拉着她去找虞岸告状,她看到姐姐,软塌塌地缩在姐姐怀里,还偷亲周远惦记了很久的脸蛋。
周远嘴角流血,顶着猪头连看向虞岸,她安抚着妹妹,还问:“阿远,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
周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这都是周远跟她说的,她一直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