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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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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则今日一别,往后再难相见,我却也宁可不贪恋这最后一面,只求那方绣帕能替我长久地陪在他身边,我看的出来,他是守诺的,或许多年以后,他整理旧物时,翻出那方绣帕,偶然间想起我时,我希望仍是记忆中初见时的模样,而绝不是现在这副可怖残容。

    ” 红玉闻言一时无话,良久之后,只闻一声轻叹。

     花遥倚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个绣绷,低头正在绣着什么。

     红玉站在身后,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见是两行字。

     仿佛是一句诗。

     红玉仔细瞧着,忍不住喃喃念出了声:“对景谩倾银瓮酒,看花遥想玉京人。

    ” 花遥忽然顿了一下,耳边红玉略显稚嫩的语调似乎变得模糊而混沌,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男子清冽好听的嗓音。

     如碎玉落落盘,风过竹林。

     他微微一笑,道:“对景谩倾银瓮酒,看花遥想玉京人可是花遥姑娘?” 她记得她那时怔然地抬头。

     惊鸿一瞥。

     自此便入了魔障。

     窗外的雨,终于越下越大。

     花遥忽然之间,泪如雨下。

     88?第88章 ◎给萧彻下药。

    ◎ 萧彻回去之后,才刚进门,就被颜嘉柔扑了个满怀。

     小姑娘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声音闷闷的,听上去颇为委屈。

     “萧彻,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让我醒来找不到你?” 自从和他有过那夜之后,她就变得愈发黏人了。

     至于萧彻,他得到了她,对她便更多了几分纵容与宠溺。

     摘星挽月,亦不在话下。

     他一手回揽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揉了揉她的脑袋,似笑非笑道:“怎么,想我了?” 颜嘉柔身子一颤,却也没否认,只将脸埋得更深了,半晌后轻轻“嗯”了一声。

     萧彻勾起唇角,低下头,故意凑到她耳边暧日未道:“哦?想我哪儿啊。

    ”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宝宝,连想我哪儿都不知道,你怎么敢说想我的?分明,又是在骗我。

    ” “呜呜,不是的……”小兔毕竟道行浅,三言两语间便掉入了大尾巴狼的陷阱,为了自证并非哄骗,只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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