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上瘾的趋势,如果不及时尝到他的血,便会躁动难安,身体犹如虫蚁啃啮,异常难受。
燕骁听说后觉得这是简直是一个天赐良机颜嘉柔离不开他的血,不就等于离不开他这个人么?
既要时常喂血,免不了要经常见面,那么日久生情,便是水到渠成了。
更不用说“喂血之恩”什么的,最适合以身相许了。
她今日既然能对他的血上瘾,那么来日,必然也能对他这个人上瘾。
多年心愿眼看就要得偿,他原以为萧彻必然会好好把握,结果他把他叫到这里,居然只是为了让他想办法治好颜嘉柔的这个怪病。
“燕骁,你从小跟你父亲游离四方,见多识广,既知白狐的传闻,便一定知道破解之法,你可有什么法子帮她治好这怪病?”
燕骁觉得萧彻真是疯了:“不是,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她?你难道不想她喜欢你?”
萧彻深看了他一眼:“我当然想,但决不是用这种方式。
这样的怪病,发作起来若不及时尝到我的血,便会生不如死,她自小娇生惯养,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苦楚?”
“便是她能受得,我也舍不得。
”
“况且毕竟得了这样一种不为人道的怪病,她要守着这个秘密,必定十分辛苦,她该是无忧无虑、顺遂安康的,我不想她背负任何的压力。
”
“虽说她想要我的血,我随时都能给。
总归我和她都在这宫中,取血倒还算方便。
”
“可这世上总有万一,万一我不在她身边,万一……我死了呢,届时她该如何自处?”
燕骁:“……”
燕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于不得不妥协:“行了祖宗,您别咒你自己行吗?我帮你,我帮你还不成吗?”
他看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贵妃曾经跟我说过,以你的性子,日后必定在‘情’之一字上吃尽苦头,我看这话一点都没错。
我真怕你日后会着了小嘉柔的道,为她丢掉半条命。
”
“她?”萧彻不以为意地笑笑:“旁人也就罢了,她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她能害我什么。
”
燕骁深看了一眼,喉结滚动:“那可未必。
”
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道:“你说想要帮她治病,我确实有门路,我早年认识一个哑医,也在京城,据说曾经医治好过被白狐咬伤的女子,解除了其对男子的瘾念,只不过这事我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究竟能不能成,却也不能保证。
”
萧彻闻言沉吟道:“既能医好旁人,想必也能医好她,先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