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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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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把烤好的螃蟹敲了半个竹筒,螃蟹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碎壳了,吃进嘴里只有一股奥利奥的脆口感。

    于是我又把螃蟹倒出来,拆开土鸡,把荷叶里的鸡汤倒进碗里,荷叶鸡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

    一时间,螃蟹的鲜味和荷叶鸡的香气混在一起,让我们所有人的肠胃开始感到饥饿起来。

     最后是阿贵用灶烧出来的米饭,胖子撕了四朵鸡肉,把一碗汤分成四份,浇在米饭上,然后把蟹酱盖在鸡汤上,我拨了一点带着鸡汤,蟹肉的饭,裹着送入口中。

     味蕾顿时彻底爆炸,氨基酸互相反应出的剧烈鲜味和酸辣味恰到好处,我和胖子都露出了闭着眼享受的销魂表情。

     这肯定不是云南那边的地道做法,但真的是出奇的好吃。

     那天晚上连闷油瓶都吃了两碗饭,胖子吃了八碗,我吃了三碗后就回屋子开始记录刚才所有的材料用量,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好吃,这就是喜来眠未来主厨推荐的蟹季特色款了。

     吃完之后,鸡肉还剩下很多,我放到白酒里腌制,准备明天挑战田螺酿肉,但我总觉得,肯定不会比今天的更好吃了。

     胖子抱着肚子过来和我说:“你错了,田螺酿肉和今天的菜比,有一个一战的法宝,就是红烧法。

    ” 第100章雨村笔记旅行篇(41) 第二天,田螺闻起来仍然是臭的,但是比之前稍微好了一点。

     需要说明一点是,我用的是当地的泉水,广西这里的泉水是有清香的,我也是来到这里几天之后,才开始能闻到这种香味。

    这种香味没有办法归到任何一类,应该是一种水香的味道,但我的鼻子本来就不好,胖子说这是我的幻嗅。

     后来我发现确实如此,我即使用手摸这个泉水,也能闻到这个味道。

     我意识到这是泉水的温度给人带来的一种嗅觉反射,可能因为我的鼻子长期报废,于是身体开始出现补偿能力,让我可以通过触觉来感受气味。

     我也听瞎子说过,他在某些时候,不需要用眼睛,他就是能看到任何东西,这种“看见”和他用眼睛看还不一样,是一种感受上的“看见”。

     所以我们或许并不需要五官,闷油瓶也告诉我,当他的体温上升到一定程度时,其实很难分清是不是在用眼睛和对方搏斗,那个瞬间,似乎所有的细胞都能看到对方。

     于是整个上午我都在溪水边上,尝试用皮肤闻到气味,瞎玩了三四个小时。

     因为田螺还是臭的,中午只能吃昨晚的鸡,其实鸡的精华全在汤中,已经被吃完了,所以鸡肉的鲜味非常一般,我还把鸡肉泡在了酒里,根本不能吃了。

    但胖子表示不能浪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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