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要么,是杀人灭口,要么,就是背后有什么情感纠纷。
比如,大师的老婆借这个教派制造一起邪神复仇的灵异事件,杀死老公以及他的私生女之类的。
其实这边有一些男人,两边都有家庭。
“你这些都是猜测,不属于推测了,你可想清楚了,别一世英明一朝丧。
”胖子说道。
我点点头,这确实是猜测,如果我可以去对面,只要看看现场就知道猜得对不对,但问题在于我现在过不去。
但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猜对了,在认脸这方面,我十分自信。
这个幼儿园老师和那个大师肯定有血缘关系,这一点在整个所谓邪神作祟事件里,显得尤为不自然。
我给北京那边打了个电话,把这些猜想和小花下面的人说了,那边就说想办法找有关单位查一查。
我又打电话让阿贵去大师家里看看,大概隔了五分钟,阿贵给我回了消息,说大师全家准备动身去越南的古庙里,要去赎罪。
我觉得这应该是打算跑路了,就对胖子说道:“找一下附近有没有这个邪教的神棍,告诉他我要观落阴,下去会会这个鳞身佛的真身。
但在仪式开始之前,我需要小哥翻进神坛,把里面的香换了。
”
“然后我们还得假装正常吃他的东西,喝他的茶。
”胖子补充。
我们制定好了计划,第二天上午先去见了那个大师。
按道理来说,那个大师应该已经接到消息,打算玩一票大的,所以我在见到这个大师的时候,总觉得他贼眉鼠眼,有点过于殷勤。
我和闷油瓶对了对眼神,三个人各自发挥长处,把附近地形摸透了。
并且也确定了那些香的种类都是附近能买到的,如果里面有药水,基本都是提前浸泡过的。
大家寒暄了一阵,约好第二天正式做一场我们三人的观落阴,这一次,闷油瓶似乎也能参与了。
这种前后不统一的行为让我有些疑惑,但也无所谓了。
当晚,闷油瓶翻墙去把香换了出来,我第二天一早托人把香寄到北京化验。
第二天晚饭后,我们如约到了大师家里,胖子这才想起一个BUG,如果这个大师也需要那种药来催眠自己,那该怎么办?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