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哪怕白鸽什么都不做,他都把持不了一点儿,现在更不可能忍得下去,他把请柬摞在一起抱到旁边椅子上,捞起白鸽把人抱到书桌上,身体一挤贴在一起。
顾维咬了咬白鸽脖子前面的肉,嘴唇贴着他喉结说:“还没写完请帖呢,你就开始浪。
”
“你跟我一起浪,咱俩浪完再写,”白鸽使劲往后仰着脖子往顾维嘴里送,两条腿圈着顾维,“先来点儿有趣的事。
”
两个人只要一黏糊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再抬头天都黑透了,剩下的请柬顾维等白鸽睡了才写完。
婚礼那天已经是深冬,天早就冷得不能再冷,但是一直很怕冷的白鸽觉得这个冬天每天都是热热乎乎的,因为有人在他身边温着呢。
两个人换好新郎西装站在镜子前,顾维一抬头,盯着镜子里的白鸽看傻了眼。
两个人身上穿着一样的白色西装,挺拔高傲的白色到了白鸽身上只是锦上添花的衬托。
白鸽真的像只白鸽,身上的羽毛洁白,干净,漂亮又缱绻。
顾维忍不住在白鸽身上摸,从头发开始一直往下,额头,鼻子,嘴巴,下巴,手指最后隔着衣服点在白鸽心口上。
白鸽的心跳顺着顾维指尖往里爬,顾维整个人被电得麻了又麻。
顾维看着白鸽的眼睛像两锅开水一样,还咕嘟咕嘟冒着泡,热气在两个人眼前晕开,又铺了层晃人眼的迷幻。
“白鸽?”顾维叫了白鸽一声,想确定是现实。
白鸽应他:“嗯,在呢。
”
快到时间了,化妆师进来叫他们:“顾先生,白先生,我们时间快到了,得化妆了。
”
顾维回过神儿,给白鸽整理了下衣领跟胸口的新郎胸花。
他们都不用化妆师怎么捯饬,感觉化哪里都多余,最后化妆师就给他们弄了下头发。
两个人十指紧扣牵着彼此的手,顺着铺满了红玫瑰的长廊往宴会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