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记着徐主任说的不能剧烈运动,所以一直也没那个心思,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注意力都在语言康复上。
顾维说他的瘾好了,白鸽也就真的以为顾维已经好了。
以前顾维只要想了就会抓着他来,“鬼压床”都压了无数次,经常把他从梦里做醒。
他没想到,顾维现在这么能忍,而且还没让他发现异常。
【看医生多久了?】
“今天刚来。
”
【医生怎么说?】
“说可以缓解。
”
【为什么骗我?】
“你还在恢复期,怕你担心。
”
【你是我的医生,你觉得我这段时间恢复得怎么样?】
“除了不会说话,其他都很好。
”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顾维是白鸽的医生,当然知道白鸽恢复得还不错,他担心的问题,一直都是他后怕的那部分
曾经他在白鸽身上不停地恶劣撒野,失控时在白鸽身上不管不顾弄出来的疼。
有路人骑自行车从他们身边绕,顾维圈着白鸽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胳膊护着他躲开行人。
路边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白鸽跟着顾维上了车,上网翻翻黄历,又说:【今天天气好,日历上也说了,今日诸事皆宜。
】
顾维说:“你有想做的事吗,我陪你去。
”
【有,我想做,缺个人,现在回家。
】白鸽把手机屏幕上打好的字举到顾维眼前,眼睛也直直盯着他。
家门是撞开的,卧室门也是撞开的。
乖乖在阳台上睡得正香都被吵醒了,毛茸茸的脑袋一歪,只看到两道卷在一起的残影从主卧门缝里钻进去了,它不知道那两个爸在干什么,看起来猴急。
顾维努力克制自己,手上动作是温柔的,落下去的吻也轻,怕弄疼白鸽,也怕白鸽不舒服。
隔了半年多,最后还是白鸽先急了,磕磕绊绊说:“你没……吃饭?”
以前白鸽要是这么刺激顾维,顾维只想着把白鸽凿穿算了,现在哪怕忍得快疯了,心里也一直记着一个准则要温柔一点。
“顾维,快点儿……”白鸽又催他。
顾维浑身的血都在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