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了。
白鸽转了个身,后背倚着洗手池沿:“别阴阳怪气的,有话就说话。
”
顾维又揪走了白鸽手里的领巾,手往旁边一伸,直接把领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低头贴着白鸽脖子,又使劲儿闻了闻,在被领巾遮住的红痕上舔了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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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你知道我有洁癖,生理洁癖,心理洁癖,你要是敢背着我在外面乱来,把脏东西带回家沾到我身上,我就把你活剐了。
”
白鸽抬起胳膊,像两条蛇一样的手臂攀上顾维脖子,说出口的话也像是蛇在吐信子,张着毒牙,想把毒液注入到顾维身体里。
“顾维,那你惨了,这辈子只能是我了,你可得好好把我抓紧了,只有我是你的药,没有我,你会不会死啊?”
顾维右手虎口直接掐上白鸽脖子,指腹在他喉结上来回碾:“没有你,我就能解脱。
”
白鸽慢慢叹了口气:“你可真无情,睡都睡了这么多年。
”
顾维没吭声,白鸽又问:“顾维,你的身体非我不行,那你心里呢?”
顾维冷笑:“身体上的瘾都解不了,还想着心里的?”
他说完,把白鸽带到水龙头下面,直接打开水阀,热水淋下来,白鸽身上的衣服很快浇透。
“好好洗洗。
”
白鸽戴的领巾被扔了,他身上穿的衣服也被顾维扒了扔进垃圾桶,裤腿还挂在垃圾桶边。
“操,顾维你想干什么?”
“好好给你洗洗,”顾维拿了沐浴露,挤了满满一手心全都抹在白鸽身上,“说,哪里被客户碰过?”
顾维给白鸽洗澡的动作很粗暴,从头到脚连脚趾缝都没放过,光沐浴露就打了五六遍。
白鸽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沐浴露,剩下的小半瓶沐浴露直接用到了底,水冲下去的泡沫水踩上去打滑,白鸽好几次要摔,胳膊撑着旁边的瓷砖墙,抓着顾维才站稳。
“他碰你哪里了?说……”
看顾维的反应,不说只会更遭罪,白鸽抬了抬胳膊:“手背,桌子底下他用脚蹭了蹭我小腿,没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