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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肉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手指,指缝里都流淌着浓白的汁水,黏在骨节之间拉出丝。
卫生间的喘息渐渐平复,高大年轻的青年打开水,像是不着急回答,在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掌。
明盛打开门扉,端着一盏铺满淫色体液的白碟出来。
他的目色泛着波澜,黑沉的瞳仁吊着情热的湿气。
沈迢感觉自己被精水味泡透了,紧紧抿着唇,微微掀开眼皮,眼珠揉开水光,简直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
他的手指绞着长而重的衣袖,牙齿从唇上滑走,湿哒哒地开口:“明盛……”
明盛把那盏要将沈迢欺负死的碟子放在桌上,他半跪在地上,虚虚地想要握住沈迢绞缠不休的指头。
玉质的手指颤抖着,竟然也信赖地交由根本触不到的人盛放在掌心。
可以说是沈迢也在迁就着明盛的念想。
明盛的脸颊激动地发红,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瞧着那般稚嫩漂亮的鬼魅,心脏跳得仿佛下一瞬便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