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鲜的人去哪里了。
他问到了信息,离柳元真越来越近。
然后被人按在地上抢劫。
时渊最不怕被人打,似乎真的就是贱命好活,他总是好得很快,用不着去救助站接受治疗。
所以就算被打断了骨头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东西。
但那时他的还没有习惯伤痛,对面的人哪里会留手,乱民街又不缺尸体。
实在是痛得要命,时渊的头都在眩晕。
纯白的小公主简直像迷梦里的幻觉一样抱着他,泪水心痛地掉在时渊的脸上,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这样场梦里再逃脱。
第一面,时渊的心活了过来。
第二面,时渊的身体活了下去。
一个看过了天下至景的人怎么会满足寥寥数面。
时渊的神思都随着柳元真的离开远走。
从那天起就不断想着要再见到柳元真。
他却在这辈子才学会不再因为那份光辉退缩躲藏。
曾经因为起点太低,又不愿再给自己留念想。
时渊将柳元真送给自己的宝石打磨,做成礼物最后的花蕊,只剩下细碎的边角料。
但在做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割舍那种绵长汹涌的悸动。
于是那些剩余的碎料留了一辈子。
时渊从自己改做书房又马上要废置的卧室里,拿出那枚一直在他手中辗转的赠品。
打开房门,柳元真正半躺着,在做小型的康复训练。
他的脸颊因为运动变得润粉,并绞的腿轻巧地收拢,从床上坐起来。
樱色的脚趾蜷缩着摆动着,有些来之不易的兴奋。
柳元真被时渊抱在怀里。
男人轻嗅着他蓬松的发顶,好一会儿,像是抱够了,将人揽着腿放坐在梳妆镜前。
时渊的手环着柳元真的脖子,双手荡开一串项链,略重的吊坠贴在白腻的肌肤上,拖曳着睡在弯折的窝里。
柳元真抚摸着颈子上垂坠的项链,淡黄色的宝石流溢着不会改变的火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