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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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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光鲜的人去哪里了。

     他问到了信息,离柳元真越来越近。

     然后被人按在地上抢劫。

     时渊最不怕被人打,似乎真的就是贱命好活,他总是好得很快,用不着去救助站接受治疗。

     所以就算被打断了骨头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东西。

     但那时他的还没有习惯伤痛,对面的人哪里会留手,乱民街又不缺尸体。

     实在是痛得要命,时渊的头都在眩晕。

     纯白的小公主简直像迷梦里的幻觉一样抱着他,泪水心痛地掉在时渊的脸上,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这样场梦里再逃脱。

     第一面,时渊的心活了过来。

     第二面,时渊的身体活了下去。

     一个看过了天下至景的人怎么会满足寥寥数面。

     时渊的神思都随着柳元真的离开远走。

     从那天起就不断想着要再见到柳元真。

     他却在这辈子才学会不再因为那份光辉退缩躲藏。

     曾经因为起点太低,又不愿再给自己留念想。

     时渊将柳元真送给自己的宝石打磨,做成礼物最后的花蕊,只剩下细碎的边角料。

     但在做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割舍那种绵长汹涌的悸动。

     于是那些剩余的碎料留了一辈子。

     时渊从自己改做书房又马上要废置的卧室里,拿出那枚一直在他手中辗转的赠品。

     打开房门,柳元真正半躺着,在做小型的康复训练。

     他的脸颊因为运动变得润粉,并绞的腿轻巧地收拢,从床上坐起来。

     樱色的脚趾蜷缩着摆动着,有些来之不易的兴奋。

     柳元真被时渊抱在怀里。

     男人轻嗅着他蓬松的发顶,好一会儿,像是抱够了,将人揽着腿放坐在梳妆镜前。

     时渊的手环着柳元真的脖子,双手荡开一串项链,略重的吊坠贴在白腻的肌肤上,拖曳着睡在弯折的窝里。

     柳元真抚摸着颈子上垂坠的项链,淡黄色的宝石流溢着不会改变的火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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