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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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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受不住似的,张合翻卷的肉花翕动着绞出汁水,淫荡下流地想要吃更多的东西。

     柳元真在哭,哭得厉害,却带着淫乱的黏腻,他自己可能都没想到嗓子会甜成这样。

    他被敏感的身体折磨着无法承受,只能扭着腰躺在时渊的身下,纤弱的胸膛起伏着,似乎要拉断了。

     热烫的唇吻低下来紧紧缠着柳元真的舌头,好似真的见不得他快要窒息的样子,湿热的气流带着时渊的滋味流入激烈工作的肺部。

     柳元真的初吻就这样送了出去。

     “呃……呜……”他辛苦地汲取着氧气,发出绵软的呜咽。

    湿烫的舌吻纠缠着他的,没有半点清纯,带着混合的涎水从嘴角流下,又被舔吃到嘴里。

     柳元真两弯敏感的膝盖蹭着丈夫的肩脊,这样也会让他轻叫出声。

     他被磨奸着软嫩的大腿与花阜,无论是哪里,水声都在叽叽咕咕地乱响,听到这样淫艳的声音,好像让不断流溢的泪水涌得更凶了。

     湿漉漉的水痕不绝,却让肏奸着腿心的孽根撞得愈发沉重。

     时渊满嘴都是软甜的滋味,他直起身体腰胯耸动,兴奋得马眼都酥麻大开。

     “……立马就不会酸了,真真,唔、真真……”他粗着声低哄着柳元真,手掌托握着那截细窄的腰胯,实则被流出泪痕的妻子勾引得快要发疯了。

     叫时渊疼惜的眼泪也像是放了催情剂,催着他淫邪的思想翻涌着,回忆无数次奸淫着公主爆射出精的梦。

    晶莹的水痕似乎是带着暗示的关键词,告诉他在床上的时候可以肏得手中纤瘦的腰肢鼓胀起来。

     他漂亮的妻子嫩得厉害,本该是一段绮丽的梦境叫他永远参不破,却还是被他这样卑微低劣的人压在身下玩弄奸淫着。

     时渊仿佛在兑现自己的承诺,那根粗硕的肉棒抵在布满各种汁水的粉屄门口,驴货似的鸡巴茎头也大得要命,顶磨开楚楚脂粉的屄口,仅仅喂顶进半枚菇头就已经撑得透明发白。

     可它今天被带着淫的催情滑润揉透了花阜,只会煽情乖顺地嘬吻硕大的鸡巴。

     柳元真挂在半空的小腿跟着晃动的身体乱摆,膝盖都被腿心磨人的酥痒勾进了缝隙,粉润的臀尖更粉了,凝成两团蜜桃似的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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