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初见柳元真的时候,死狗一样倒在地上,被对方白嫩的手抱起来。
他映着那张娇艳可爱的脸,哪里想过自己能得到这么好的,竟然还能瞧见公主裙下的溢出汁水的粉屄。
散发着处子香气的雌穴无比多汁。
他也很想吃掉那里,并且早在梦里食用过无数回了。
时渊整颗心脏都噗噗地饱胀着,流溢出炽热滚烫的爱欲。
他的气息顺着齿缝扑出,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从漂亮细弱的腿顶过布料的花边,抖动着喷出透明的腺液,最后整个贴在了那枚粉屄上。
“呀……”
青稚的缝口发润,被粗硕的肉棒烫得紧缩,柳元真的眼蒙上迷离的水色,娇艳的红漫开,揉满了他雪白的脸。
健硕的丈夫满身都是肌肉与疤痕,娇弱的妻子划出粉线的膝盖搭在那绷紧的肩窝里。
男人从床边放着一堆东西的凳子上摸出什么东西,柳元真只听到封条扭开的声音,一瓶粉红暧昧的液体晃荡着。
他看着那样的颜色有些不安,于是轻轻地问,声音却自带着信任与亲昵:“……时渊,这是什么东西?”
不擅长温柔表情的男人此刻的面目溢出些许的淫欲,突跳的青筋在额角暴起。
时渊回答:“是润滑剂。
”
是下流的,带着催情成分的润滑剂。
时渊会从第一次身体接触起,就让柳元真习惯并爱上被淫弄的快感,将那枚娇柔的粉屄养成爱吃肉棒的小嘴,最好轻轻一挤就会张阖着缝口流出淫水。
否则鸡巴塞进去就撑裂了,他们今后又怎么才能紧紧地融在一起呢。
他见不得柳元真吃苦。
所以这是必要的手段。
粉红香甜的粘稠水液流满了两人相贴的性器,瞬间就被熏得湿暖。
柳元真的大腿夹紧了男性粗硬的肉茎,热烫的鸡巴将腿肉撑出一个圆洞,硕大的茎头流着水挤出来,顶着他摇晃的粉白肉棒肏弄着带着汁液的软腻缝隙。
还不算特别熟悉的丈夫满脸都是痴迷与色欲,他呜咽并拢了自己的手臂,将薄嫩的胸乳挤出勾线,遮在睡裙的布料下只有自己知道。
小巧的花蒂被布满经络的鸡巴碾磨肏刮,满是湿意碾揉得极硬,从发粉的缝里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