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过长长的林荫道,他们回到家中,师钦川抱着这段时间格外体弱的妻子上了楼。
他亲手为妻子换上一条浓绿的衣裙,手指勾着湿透的内裤,转手抹在自己硬涨高竖的肉茎上,在滚满腺液的柱身上涂上一层淫香。
林雪章在家里习惯了穿能托住胸脯的吊带长裙,穿上后窝在卧室里哪也不去。
然后就被师钦川逮住迫使臀尖翘起摆在床沿边,揉开裙摆扯开薄片似的内裤,搓肿了鸡巴奸进去,溅落的水汁便扑簇簇地打湿地板。
刚结婚时他的胸脯还是薄薄的一层软肉,平时都吸不满师钦川的嘴,揉捏大腿的触感比之更好。
没想到再往后推了几年,两团奶肉忽地发育起来。
他的身材一直恰到好处,这地方没有过量饱胀,只是俏生生地坠在胸口划出曼婉的曲线。
虽然不大,还是带来了一些困扰。
林雪章出门就必须穿更宽松的衣服,甚至得有叠花的样式,才遮挡住胸口的弧线。
师钦川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摆放在床上,两弯依然白腻柔美的腿紧张地叠在一起。
他从床头找出一个透明药瓶,琥珀色的药丸滚动着。
雪色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了,林雪章的面颊晕开潮湿的红,这种时候他才显露出成熟的风韵,膝骨折在腰腹前,微微贴上大腿的裙面泛出深色的湿痕,淫荡又可怜。
他的丈夫轻笑着迫上来,比他成熟得多的脸慢慢涌出本不该是服侍病人的邪。
“雪章,掀开裙子把屁股翘起来,吃药了……”
纤细的足腕瑟缩一晃。
林雪章哭着埋进枕头,无辜的肉棒翘起来不停吐水,顶在衣料上弄湿了浓色的长裙。
他身体还有些弱,还需要师钦川揽住腰腹才能跪趴在床上,膝盖轻颤着,抵着床单的脚趾都在无用地努力。
雪白的臀尖弥散出一团红,被靡丽的水色润湿了,骨节分明的指头捻着一枚药丸塞填进发红的菊眼,透明的圆球挤开屄口时倒映出媚色的肠肉,湿漉漉的粉嘴轻轻嘬吸着还没抽出来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