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的手掌扣住了一截细腻洁白的后颈,手指拂过凝出细汗的肌肤,目色犹如深漩。
师钦川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这一生让给其他人一次又如何呢。
师雪章已经被身体的情热骚动得乱七八糟。
他的头靠着,不自觉地急促喘息,有些承受不来更加激乱的感官。
实在克制不住仰着颈子抬头,似乎专程在叫人从上到下凝视自己的脸,欣赏泛红的面目上迷醉的表情。
“唔…好痒…怎么……”湿透的红唇滴出涎水,挂在尖俏的下巴上,神色越发散乱的美人差点仰头往后倒去,又被人抓住手腕拉了回来,径直扑在男人的怀中,轻轻挤出暧昧地闷哼。
师雪章的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他细弱的腰腹酸得厉害,脸靠在楚兆的怀里不住地乱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位置,娇气又凄苦地哼出哭音。
最后只能半挂在楚兆的臂弯,贴得无比紧,吊出的舌尖打湿了对方的前襟。
他轻晃臀胯,挤压着正巧抵在棂台边缘的肉蒂,似乎是爽利极了,迟缓的眼皮都颤得厉害,翘在半空的两弯腿揉挤在一起,人也黏在了楚兆身上,生怕自己滑在地上,一副讨好主人等着挨肏的淫相。
楚兆怎么抵得住这般诱惑,揽着发骚了依旧矜持青涩的美人,从怀里摸出那张正巧装满他一只手掌的小脸,胯间都硬得发痛了。
真是无处不可怜的一个人。
他的拇指揉着师雪章滴水的唇,心思乱飘,只觉得这地方真够精巧。
细细小小的,柔弱又漂亮,根本塞不下孽根的茎头。
以后再怎么磋磨,也就能探出舌尖舔舔阳根的洞眼,把自己的夫君舔射了,只能可怜地包着愤张的小孔,怎么张大都吃不全精种,从唇角不断溢出腥臊的阳精,滴滴哒哒流满挺翘起伏的胸脯。
得是被人举着肉根喷了满脸的白汁才是正道,把那张无一不美的脸都挂满了男人的子孙,淫得才射过的肉棒又升起来抵着他的嘴。
逼得人眉毛蹙起来,辛苦万分,求着说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楚兆恍惚生出了一丝羞恼的妒恨。
他不过抚弄了师雪章的嘴就想了这样多,这个人出门在外的时候又被多少人幻想过?
师雪章期期艾艾,神色迷离地挂坐在窗台,软软地挽着楚兆的手,被手指轻挑起下巴凝视欣赏,唇齿柔婉地让手指抹开,塞到脂红的口中淫弄肉舌。
他苦得很。
磨着粗糙的窗台,花蒂都磨得肿胀红亮,被淫香操控的身体敏感得很,抖着屁股吹满了台面,涎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颈子。
被弄开的嘴娇气地轻叫,叫得人只恨不得立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