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小可怜的哥哥根本不敢再多让人知道那具身体的绝妙,又何必总是怨气冲天逼得人难堪呢。
如果师雪章是一位与师家毫不相干的世家小姐,而师钦川是他的未婚夫,这样称得上自由的管制可以说是厚爱敬重。
可惜偏偏不是。
“呃……”师雪章手掌微微攥起,整个上半身被人摆趴在铺满空白书纸的桌面上。
那对愈发饱满的胸脯挤在纸上,将其揉皱弄乱了,垫在胸前令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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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顶着冰气依然困苦的师雪章整夜迷糊渡过了,早上还没清醒,恶劣的弟弟就已经找过来开始作弄他。
“钦川……唔……别揉了!”水红的嘴张开来轻轻哼着,最多就这般软绵绵地抵抗着。
师雪章唇尖挂住清亮的水丝,还未睡醒的眼珠已经失神了,双腿之间夹着亲弟的手,踮在地上的脚尖鞋袜都未穿,粉白的脚趾挤皱在一起左摇右晃,踩着了淡淡的灰尘。
他穿得很薄,一件丝织的亵衣,外面披着一层淡色的纱还是师钦川怕他受了清晨的凉气,抱着师雪章下床的时候套上的。
它们朦朦胧胧勾出师雪章身体所有的曲线,无论是陷落的腰脊,还是越来越丰满的臀,依稀能瞧见里头鲜妍的小衣系在腰上的绳。
一到夏日渐深,师雪章苦夏的身体受不住热气,夜晚入睡时便穿得轻。
本来叫师钦川知道了还需要穿抹胸便已经不妙,最近总穿得透薄,师钦川就先理掉了他原来浅色的那些,留下的全是鲜亮的。
如果不是认识的人知道这位是师家大公子,恐怕光靠背影还以为是哪个惯会勾引的花院小娘。
“哥哥……”穿着藏青色官服的师二轻挑地将兄长抱在怀里,挺翘的鼻尖拨开飘轻的纱与亵衣,他像是在翻找着鼻下哪一处皮肉才是成熟的位置,好让自己咬上一口。
师钦川迷恋地吻他,仿若能用舌头刮下来美人骨血里的滋味。
他的手更不老实,指节夹住晨起时激动的花蒂用力地揉搓着,已经足够乖顺的人哪想到还会吃这样莫名其妙的苦,破身后兄长的身子淫得谁见了都发烫,还没肏那张发抖的屄,就已经翘着屁股发情似的喷了弟弟满手的淫水。
“不要…啊…!”师雪章前根噗噗地射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