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阡逸当然不紧张了,他只担心自家的哥哥会紧张,不过有他在,苏弦倒也没觉得有那么大的压力。
班上很多人都在奋发图强,势必要考出一个好成绩,只有苏弦一天还有精力去和许阡逸亲亲摸摸。
被许阡逸干的受不了时,又抱着许阡逸一个劲儿的求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阡逸长大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温柔的操他,现在把他操哭了也不停。
苏弦匐在枕头上抬起屁股接受许阡逸的进攻,难受的咬着枕边,实在受不了时,还是会从喉间发出几声致命的呻吟。
许阡逸按在他的腰侧,把两人相连的地方紧紧贴着,跪在苏弦双腿间,把他后穴操的水渍声不断。
“许阡逸,别,可以了,停下”苏弦只觉后穴涨的厉害,膝盖也跪的很疼,身后的许阡逸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一直到苏弦带着哭腔求饶:“阡逸…别操了,哥哥受不了了,唔…”。
念两人还要准备高考,许阡逸只射了一次就把人捞进怀里亲昵的吻着,舔舐他湿润轻颤的眼睑,轻笑着说了好一会儿的情话。
苏弦是不知道许阡逸都说了什么,他困的不行,白天要学习晚上偶尔还要和许阡逸做爱,苏弦真担心上考场那天,会直接猝死在考场上。
“阡逸,别堵着,让里面的精液流出去”苏弦抬了一下屁股,想把许阡逸的肉棒弄出去。
身上软绵绵的又提不上什么劲来,不仅没能把肉棒挤掉,反而还把自己大腿间弄的一片湿黏。
许阡逸听话的往后退了一下,湿滑的阴茎从后穴里退出,又顺势把苏弦翻了个身,黏腻的茎身擦过苏弦的屁股和腰侧,留下些许液体。
苏弦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说:“阡逸,睡吧,等高考之后带你去哥哥老家玩”。
苏弦的老家,也就是他爸的老家,在一个名叫临水的镇上,人不多大都是后来因拆迁才搬去的,临水镇依山而建,在一个深谷之内。
他们镇上的人还特意找大师选了一块风水宝地,把祖坟也一并迁了过去,家族里的子孙每年清明都会回家祭祖。
说是小镇,如果不是本地人还不太能找的到,镇上的人大都姓苏,独家独院,和隔壁夕阳镇差不多,都是后来才搬去建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