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禄对齐棋的话很不满:“她许惑独占鳌头,东皇山上的一切几乎成了她的私人领地,也不瞧瞧如今华国术士界凋零成什么样子了。
”
“若她能慷慨些,将所学所藏分享出来,又何至于让人如此费尽心机地筹谋?”
说着,他猛地一拍桌面,震得桌上的文件飞了起来。
齐棋向后退了几步,摇头:“我算是警告过你了,如果你真的感受到她头上,耶稣......不,上清祖师都救不了你!”
“还有,你再逼迫我,我就辞职。
”
章禄心情烦躁,他当然知道许惑不好惹,他又不打算对她怎么样,只是想让她收几个徒弟,得一点好处。
这难道很过分吗?
齐棋走后,章禄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
他沉声问道:“汒山怎么样了?”
底下的人连忙汇报道:“局长,汒山的情况暂时还在可控范围内。
我们已经按照计划疏散了人群,并且设立了警戒线。
我们的人和那些自愿来支援的术士也已经进山搜索了。
”
齐棋走后,章禄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问:“汒山怎么样了?”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伤亡,也还没有发现行尸,我们有理由怀疑是许惑自导自演。
不过,附近的几家医院确实有尸体失踪,还有附近村落的一些老人走丢的报警记录。
”
章禄:“......算了,在盯上几天,如果真是她自导自演我们也有理由问责了。
”
“好的。
”
......
汒山。
几个人在山中搭着帐篷,支着烧烤架,像是来露营的。
独孤译大爷似坐在那里:“小狐狐,赶紧给我烤啊,我都饿了。
”
孤月狐咬牙微笑:“好的呢~”
赵天义没吭声,在旁边撒孜然调料。
从上次东皇墓事件的过后,几个人就因为许惑凑到了一起。
当然,孤月狐和赵天义当丫鬟和奴才,独孤译当大爷。
这次上山,他也来凑热闹。
独孤译刚将烤串塞进嘴里,突然面色一变,站了起来:“有东西在附近。
”
孤月狐深嗅,捂住鼻子:“什么味儿啊?怎么有点臭。
”
赵天义突然跳起来:“尸臭,这是尸臭啊......”
话音刚落,赵天义就地一滚,躲开了身后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