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邓尤只是普通人,估计在他眼中,盒子里应该是一件年份久远的古董。
许惑推辞:“我也习惯了,我年纪轻,从外表看确实可信度不高。
礼我就不收了,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去东皇山。
”
夏邓尤听她的口气,就这么一个条件大概是不会改变的。
他说:“东皇山项目要签保密合同,不在受邀名单中的人也进不去。
”
许惑眨了眨眼,一句话也没说。
夏邓尤等了半天,逐渐心虚起来。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利用职权之便做一件徇私枉法的事,难道这一次要破例?
旁边,夏邓尤的儿子夏隻生怕自己老爹倔脾气又上来了,又说出什么得罪许惑的话。
毕竟,他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
夏邓尤的眼神在犹豫与坚定徘徊,心中五味杂陈。
“许小姐,”他终是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夏邓尤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未有过半点私心。
但今日,为了我的妻子,我愿意破一次例。
”
他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东皇山项目,我会让你以我的徒弟助理的身份进入,这样既能保证你进入,又不至于违反规定。
只是,这其中的风险与代价,你我都要有所准备。
”
“不过这个方法需要我们在表面上师徒相称,希望你能配合。
”
许惑终于笑了:“夏老,您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
夏邓尤一愣,见她笃定的样子,突然有些疑惑起来,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夏隻见交易达成,上前几步,终于找到搭话的机会:“许小姐,请问您什么时候能为我母亲治病?”
许惑拿给他一瓶药:“这个药先吃着。
”
夏隻疑惑,先吃着,意思是之后还有其他的治疗手段吗?
许惑又说:“这药会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的副作用,但不会有害人体,一天一颗,为你母亲打好基础,等这瓶吃完了,我帮她施针让她彻底痊愈。
”
夏隻有些心急:“不能现在施针吗?”
当然不能。
许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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