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
然后他前脚和她离婚,李婉后脚就写了论文,而且把他比了下去。
是个人心里都会不平。
朱德全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张怡立刻见缝插针的追问:“怎么样了?是谁呀。
”
朱德全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缓缓抬起头,嘴唇动了动:“是……是婉婉。
”
张怡脸色顿时就变了:“怎么可能?”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张怡又放缓了语气:“我是说,我从来都不知道婉婉姐有这样的能耐。
”
朱德全心里难受,于是强行挽尊道:“不过一作是许惑,她是二作。
”
张怡呼了口气:“指不定是许惑可怜她,才给她挂了个二作的名。
”
朱德全一想也是,心里也没这么纠结了。
……
眼睁睁看着两人由嚣张到求证到自我安慰,李婉恨不得冲出去一人给一耳刮。
尤其是朱德全。
以前怎么没觉得朱德全长得这么丑呢。
看起来肥头大耳的,简直是面目可憎。
不过能看到那两人吃瘪,她心中是开心的。
这一顿饭,李婉吃得格外开心。
隔壁但气氛可没这么愉悦。
朱家老太虽然大字的不识,但她对儿子的管控欲那可是一顶一的。
是以,朱德全就养成了个习惯。
什么习惯呢?
给他妈报备。
从自己在学校得啥奖了,考试考多少了,论文又被哪哪录了,到今天吃了啥好吃的了,刚刚跟谁通电话了。
总之大事小事都得提一嘴。
所以朱德全这么挂断电话回来,朱家老太太顺嘴就问了:“谁给你打的电话?”
朱德全心里复杂着呢。
烦躁的摆摆手:“工作上的事,没谁没谁。
”
朱家老太不乐意了:“没谁是什么意思,你嫌妈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