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继尾愣愣地看着父亲：“你……你怎么还在寨子里？”
付皓很无奈地挠挠后脑勺：“我没来得及走，寨子就又被封上了，是养蜂人收留了我……”
“我养好伤帮他放蜂的时候，看到你总上山来，就想偷偷看看你。
”
“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你们发现了。
”
从那次起，姜继尾和姜英便总会与他碰见，姜英好奇他可以操控蜜蜂飞行的方向，跟着他一起回去了送得伯伯家里，发现这项手艺就连送得伯伯都不会，因此更加好奇，开始跟着付皓学习。
姜继尾自然陪同。
他不学这些，只想看看自己的父亲。
父亲不再提带他离开的话，偶尔给他讲起外面的世界，还时常拿些五颜六色的图画书给他看。
付皓说：“这叫杂志。
”
他指着杂志上半裸的男模特告诉姜继尾：“这叫模特，你看他们穿的衣服，就是外面人穿的衣服。
”
姜继尾摇头：“他们穿的是什么啊？袒胸露乳的！哪儿有咱们苗服好看！”
付皓便不再说，只翻过去让他看女模特的裙子。
渐渐地，他拿出的杂志里女人越来越少，拥抱在一起的男性图片越来越多。
姜继尾翻过那一页，才试探着问：“阿爸，他们两个男的抱在一起，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印在书上？别人也不说吗？”
“说什么？”付皓好奇，“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天付皓再说了什么，姜继尾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阿爸说，在外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于夜晚，用手臂撑起脑袋，细细打量着哥哥的面孔。
哥哥很白，衬得睫毛格外的黑，小翅膀似的盖到脸上，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下垂，总是副严厉样子。
姜继尾指尖划过哥哥鼻梁，落到他柔软的唇上。
姜姬宇的嘴角翘起来，张口含住弟弟的手指：“做什么？”
“哥哥！”姜继尾扑到他身上，抱着姜姬宇的脖子咬他，“你又装睡？”
“我不装睡，怎么知道你又在发骚？”
姜姬宇抱住他的腰，把手伸进弟弟的裤子里，掰开他的屁股，手指径直插进他湿润的小穴里：“怎么？刚刚把蛊铃给你塞进去，你还不满意？非要这样？”
蛊铃在身体里晃动起来，姜继尾伏在哥哥怀里撅高屁股，一边享受着哥哥手指的扣弄，一边用小乳头去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