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程行歌特意提供给了那个组织的某些极端人士。
于是高层被杀,程行歌却是没有耗费一点力气。
陈立果似乎有些迷惑,他说:“所以从到位,你都只是一个旁观者?”
程行歌说对。
陈立果闻言沉默片刻,终于消去了最后一层违和感,他道:“我……想问……”
程行歌第一次看见陈立果这般吞吞吐吐,倒有些好奇陈立果到底想问什么了。
陈立果红了脸颊,眼里有些恼恨,他咬牙道:“你、你为什么会突然跟踪我。
”
程行歌觉得这个模样的陈立果真是可爱极了,他道:“你知道你医院的护士长么?”
陈立果点点说直到。
程行歌道:“她把你当做神一样崇拜。
”
陈立果:“……”
程行歌说:“天天同那个组织里的人说关于你的事,说你有多好,多干净。
”
陈立果想起护士狰狞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肾在隐隐作痛……
程行歌说:“你就是这么走入我的视野的。
”他继续说,“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对你有了兴趣,后来了解了你的信息,就更觉得有趣。
”
陈立果道:“所以你就跟踪我?”
程行歌非常不要脸的说:“那哪能叫跟踪呢,这是我们在增进互相的了解啊。
”
陈立果:“……”了解个屁。
程行歌说:“云止,我不会同人随便发生关系,既然我要了你,那就要和你过一辈子。
”
陈立果却冷笑起来,他说:“程行歌,上次你说完这句话,就把我那种照片给了别人。
”
程行歌脸色一僵。
陈立果说:“这次你又说这种话?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给其他人的?”
程行歌泄了气,他说:“这的确是我的不对。
”他得到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