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直至何砚的办公室。
她在门外勉强稍微平复了下心跳,抬手敲了敲门。
温言已经坐在里面了,素颜,面容苍白而疲倦,黑眼圈有些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其余看不出异常,神色一如往常的平静。
何砚一脸阴沉的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周然和另外一名公司公关部的同事占据了两个单人沙发,房间里所有人都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阿梁轻轻的关严了门,没敢出声,贴着墙走到了角落里。
隔了半响,她听到温言淡淡的开口,声音平缓的听不出一点起伏。
“包养是假的,伦奸是假的,流产是假的,吻痕是真的,第三者也是真的。
就是这样。
”
何砚拧了拧眉,沉声问:“除了爆出来的这些之外,还有什么事情。
”
温言沉默了半响,低声说:“没有。
”
何砚冷冷的说:“你听好了,现在不是你再藏着掖着的时候。
对方手里还有什么东西我们完全不清楚,十分被动,你现在能想得到的最好全都赶紧说出来。
”
气氛陷入长久的僵持。
温言抬头神色恍惚的看着窗外,最终,低声说了一句话。
房间里的几个人全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阿梁正在角落里的桌子前倒水,手抖了一下,碰倒了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想,完了。
中午正开会的时候,周森突然进来,附在陆渊耳边说了一句。
陆渊听了,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周森压低了声音:“今天早上。
”
桌子前正汇报方案的人暗暗观察着老板的脸色变化,适时的停住了声音。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静气凝神的等待着。
隔几秒,陆渊沉声吩咐:“去联系何砚。
看她那边有什么不好办的,帮她办了。
”
周森应了一声,退出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