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心里暗暗掂量了一番温言的分量,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多说,只是谨慎的开口应下来:“行。
这事儿我会留意着。
”
陆渊面无表情的吐了口烟,嗯了一声。
这两天调整了档期,难得可以在家休息一整天。
温言在床上躺到了中午,直到卧室里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都快要遮不住外面的阳光,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在厨房里随便找了点吃的东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边咬着面包一边走到客厅拿起了自己昨天拿的拎包。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纯黑色封面的唱片,想了想,把手里最后剩的小半片儿面包塞进了嘴里,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走进了书房。
陆渊的书房她平时很少进来。
有钱人的书房简直宽敞的奢侈,房间里的一整面墙做成了架子,上面垒着满满的书,最下面一排是主人收藏的各类唱片。
温言蹲下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架子上,一时兴起想看看陆渊都收藏了些什么,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一排的专辑,最后停在了一张白色封面的唱片上。
这是张纯音乐的钢琴曲专辑,作者她很喜欢,但是非常的冷门小众,就连音乐学院的学生知道的都不多。
温言有点惊讶能在陆渊的书房里看见这个,而且还是十分罕见的典藏版。
她把那张专辑抽了出来,打开了盒子,一张照片从里面掉出来落到了她的脚边。
温言捡了起来。
那是张看起来时间有些久远的照片了,边角些微有点泛黄。
照片上是一个在舞台中央弹着钢琴的年轻女孩儿,二十出头的模样儿,一袭优雅的白色长裙,长发及腰,侧颜十分精致,神色高贵淡漠,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清冷,疏离,以及……熟悉。
有那么两秒钟,温言甚至恍惚还以为画面里的人是她自己。
她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手指不自觉的微微用力。
这舞台看着也莫名觉着眼熟。
她低着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会儿,终于辨认出,这是A大的礼堂。
那一瞬间,脑海里忽然有许多零散的信息,一闪而过。
口袋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