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漫不经心的晃着手里的杯子,神色玩味:“我说啊,你跟谁不都一样吗。
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
”
温言的声音听不出起伏:“既然都一样,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
齐远听言笑了:“那理由可就多了。
”
“咱们认识更久,我对你肯定也更了解是吧。
你从前的那些事儿我都知道,在我面前你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这不是挺好的嘛,你现在天天在他跟前儿演戏,也挺累的吧?”
温言神色平静的看了他半天,突然莞尔。
“齐远,我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
齐远不假思索的点点头,语气半真半假:“对啊。
以前的我喜欢以前的你,现在的我又喜欢现在的你,这辈子可能就得跟你耗着了,我能怎么办啊。
”
温言无声的笑了一下,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抚着桌上冰凉的玻璃杯子,声音淡漠:“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以前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也不可能。
”
齐远像是毫不在意她冷淡的态度,稍微俯身往前直视着她,轻轻挑起一侧的眉:“是吗,我要是就不信这个邪呢。
”
温言面无表情的抬眼看着他。
齐远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你总是一副冷淡又清高的模样,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东西能入你的眼。
我还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感情,你到底会在乎什么。
”
他微微坐正,状似认真的探究,“事业,利益,名声?”
顿了顿,他又扬起一边的嘴角,定定的看着她,“还是陆渊?”
温言无动于衷的听着,面色如常,一言不发。
对于这种不可一世的想站在上帝视角看透别人的人,她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她知道,对待这种人的最好办法,是直接无视。
不必反驳,也不用恼怒,在这种人面前,一切的回应都会滋长他们莫名其妙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