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听了静默半晌,轻轻的说了句:“他是这样。
”
顾倾稍微停顿了下,看着她继续微微笑道:“他这个人有的时候太急了,脾气又不好,现在所在的公司压力很大,上面的关系处理起来错综复杂,两家长辈的期望又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脚下的路看着风光,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
他适合的是一个能跟他互相陪伴支撑,能让他静下来的人,我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在我看来你们两个的性格还是挺互补的。
”
眼前的人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只是含义不明的轻笑着摇了下头。
回去的路上,温言问身侧的人:“陆途是什么病?”
陆渊暗暗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嫂子怀着她的时候,我哥出了事。
孩子七个月的时候早产,好不容易在保温箱里活下来,结果查出来心脏有问题。
年初的时候刚做了手术,目前状况暂时是稳定的,后续还要观察,最好的结果是一辈子吃药维持。
”
温言看着前方的路,表情有一点凝重。
半响,她轻声说了句:“这么小的孩子,真可怜。
”
陆渊轻轻的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很低:“已经都过去了。
”
两人一时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陆渊打破沉默:“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你们都聊什么了。
”
温言如实回答:“聊你。
”
陆渊倒不意外:“说我什么了?”
温言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声,转回头看着前方,没答话。
陆渊有点惊讶的发现提起这事儿她像是心情不错,挑着眉刻薄道:“找到人一起骂我了,心里美是吧?”
温言不甚在意:“肤浅。
”
陆渊乐了:“那你们讲什么深刻的了?说给我听听。
”
温言如他所愿:“说你脾气差,自我,固执,骄纵,刻薄,霸道。
”
陆渊睨她一眼:“最后两条是你加上去的吧?”
温言不答反问:“为什么?”
他理所当然的答:“我对别的女人不是这样啊。
”
“那你对别人什么样?”
陆渊仔细想了想,大言不惭的说:“出手阔绰,和颜悦色。
”
温言面无表情的扭头看向窗外,像是没听见。
隔了半响,陆渊憋不住了:“哎,你想什么呢?”
温言手懒懒的撑着头,语气真心诚意的带了点遗憾:“我想成为别的女人。
”
陆渊瞥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可惜这辈子都再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
温言抱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