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会结束后,温言终于得了几天假期。
感冒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一早上起来温言就头晕目眩,身子也痛的厉害,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床上躺着。
陆渊想拖她出来,听见她的声音又有点担心:“你行不行?”
温言在电话这头吸了下鼻子:“可能不太行。
”
晚上陆渊过来的时候,温言正蜷在沙发上不太熟的睡着,睡衣翻起来露了大半截腰在外面,白皙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听见动静挣扎着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窝在她脚旁的猫也懒懒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没什么兴趣的缩了回去。
简直跟人一个模样儿。
陆渊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
他沉声问:“吃药了吗?”
温言昏昏沉沉的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陆渊去厨房冲了药,回来把人拖起来强行灌了下去。
温言被他折腾的有点精神,看了看桌上一大包五颜六色的药,又看了看眼前的人:“陆总破费了。
”
陆渊听了冷哼一声,将沙发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都是上次你买给我的。
废物利用,不破费。
”
温言一到床上,自动拿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她见床头站着的人居然开始解领带,脑子慢半拍的反应了几秒,哑着声音问:“你不怕传染啊?”
陆渊把她推向了床的另一侧,还贴心的帮她翻了个身背向他。
温言:“……”
半夜的时候嗓子干的厉害。
温言迷迷糊糊的撑起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水杯掉在地上砰的一声,倒是把床那头的人吵醒了。
陆渊皱着眉睁开眼睛,缓两秒后抬手开了灯,见她还闭着眼,手在床头柜上胡乱的摸着。
他下床洗了杯子重新倒了水回来看着她喝下,又给她掖好被子,才关灯躺下。
半分钟后,罪魁祸首竟然主动靠了过来。
她额头靠着他的肩膀,一呼一吸之间的温热气息轻轻的喷洒在他的胳膊上。
陆渊安静的忍了忍,伸直手臂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