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按照客观事实来理解。
这一点陆渊很早就领悟到了。
他低头看了眼,她脚上穿了双极细的高跟鞋,脚背弯起的弧度触目惊心。
“背你?”
温言看了他几秒,无视他的脑回路:“把车开过来。
”
系好安全带,温言脱掉鞋子,轻舒口气。
“去哪儿?”
“你家。
”
她神色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
陆渊看了她半晌,最终没有忍住:“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温言听到这个问题,轻轻皱了下眉:“你的聚会提前结束了?”
“……”
陆渊发动了车子。
他们之间的沟通有壁垒。
这个壁垒,来自于他们对这段关系的不同定义。
他突然想明白了这一点,却仍不知道如何解决。
他不擅长解释,更不知道如何去向一个不需要他解释的人解释。
良久,他沉声开口:“今晚跟我吃饭的是个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
温言有几秒没有作声,而后淡声回道:“我不关心这些。
”
陆渊突然觉得有点烦:“那你关心什么?”
温言看他一眼,微微挑眉,似是不懂他的追问。
“电梯里为什么没把我介绍给你朋友?”
她语气淡的不似询问,也不等他的回答。
“我们的想法不是一致的么?”
“不是。
”陆渊有点急切的否认,觉得异常烦躁。
他可以干脆又笃定的否认,却无法细说这个中缘由。
他愿意公开这段关系,但不是以现在这种状态。
温言是真的冷淡又难以琢磨,他拿不准她,他想改变他们的关系,却不知道如果真的说破这一层,她会是什么反应。
温言明显对他的想法并不感兴趣。
她靠在座位上,微阖着眼,不再出声。
陆渊也冷静下来。
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放弃了继续强行沟通的念头。
雪越下越大。
两人进了房间,温言甩了鞋子,赤着脚走到沙发前坐下,翘着腿,检查脚腕上的伤口。
陆渊跟在她身后,低头看着,轻轻皱眉。
“又磨成这样。
”
温言顿了下,抬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