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闷闷开口,“连你也不行吗?”
“也可以行,你想吗?”
岑涔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只道,“我不知道。
”
李景元像是能看透他的心事,嘴角的喜悦挂不住,“是担心我吗?”
岑涔有些害羞,耍赖般把他抱紧,“就是担心你,不行嘛!”
“好,求之不得。
所以你还想办吗?”
“嗯……办吧,先办,以后看看有没有能替代的。
”
两人一路走,一路笑,左遥右晃,慢慢回到藏溪殿,再去清池,共同沐浴。
剩下几日,岑涔时而回家,时而住在藏溪殿,可就算回家,也躲不过李景元对功课的督促,岑涔一个头比两个大。
怎么科举这么难啊!
不过他是不会走后门的,打死都不会!
奋斗的日子总是熬的很慢,但有父母亲友的陪伴,也就不是很辛苦了。
等着盼着,总算迎来了春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岑涔瘫在帝王车架里,接受着帝王的投食。
躺在李景元腿上,手里拿着最新话本,嘴一张,就是一颗剥好的葡萄,吞咽完,岑涔问李景元,“小鬼,我们玩几天呀?”
李景元边给他剥葡萄,边淡淡开口,“三天。
张嘴。
”
岑涔视线不离话本,“我们是不是要分两个帐子睡?”
“是,怎么了?”
闻言,岑涔放下话本,抱住他的腰,埋头撒娇,“我不要,我要和你住一起,要睡一张床!”
李景元趁机挠他痒痒肉,笑的岑涔眼泪都出来了。
接着,李景元捧着他被养的肉肉的脸道,“不行,对你名声不好。
”
岑涔睁着大眼睛,可怜又无辜,“可我们平时就是睡一起的。
”
“那也不行,这是在外面。
”
岑涔又撒娇,“可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
呵,给李景元都都笑了,他轻弹他脑门,“你是惦记我,还是惦记帐子的配备?”
岑涔眼神躲闪,一把抱住李景元(实际是强行拱入他怀里,强行将李景元两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埋头闷闷道,“你你你,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人!我都是为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