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
李景元专心盯着岑涔,不曾给他一个眼神,只语气淡淡,“那就不说。
”
洪家宝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嘴张张合合几次,还是冒死觐见,“陛下,您还是回去用个膳批奏折吧!国事不可耽误啊!”
李景元用冷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内阁是吃白饭的吗?”
批批批,就知道批,顾心斋不还在吗?!若是朕的安安还在,也到了能批奏折的年纪了。
(顾心斋:求放过,地里的牛都比这轻松!)
洪家宝汗流浃背,不敢说话。
内阁那只能叫票拟,最终决断不是还得您来做吗?
院里的人动了,几个人商量着往溪边走去。
岑涔挽着朱红梅的胳膊,撒娇道,“没事的娘,我现在健健康康,没事儿的~,你就让我去摸鱼吧~,娘~”
朱红梅实在受不了了,说到底岑涔还是个男孩子,怎么被他和老岑养的这么会撒娇呢,“行行行,晚上不许喊难受。
”
岑涔上前,一手揽易兰之,一手揽蒋风逸,三个人飞了出去,到河边,他裤脚一卷就下水,丝毫不管这身行头有多名贵。
岑涔好像看见了一条黑影,他头一伸眼睛一眯,嚯!好大的鲤鱼!今晚的冠军诞生了,让我们把奖杯颁给岑涔!
岑涔去追那鲤鱼,渐渐地离人群越来越远,心里还在嘿嘿笑,幻想着美梦。
那鱼不动了,岑涔往前一......咕噜咕噜,还没抓到呢,他先滑倒了,这身袍子太繁复,他扑腾半天也没站起来。
“咕噜咕噜救咕噜咕命啊!咕咕咕”,岑涔的头顶直打泡。
在窒息的前一秒,被大力的手一把拽了起来。
他呛了水,咳了几声,抬头,是水中只露个头的、严肃的、拼命朝这游的蒋、易,还有岸上放下竹编,正一颠一颠朝这跑的爹娘。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