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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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假山上、小亭中。
暖暖的阳光刺破云层,空气中有水汽跳动,叶片翠绿,雨滴于其上凝结,世界亮闪、刺眼,万物被镶上银边。
那个微微泛黄的下午,若隔了一世光阴流水,再也回不去了。
“你叫我来做什么?”,李景元背对着岑涔,不欲与其对视。
“是不是你?”
“是我什么?”
“陷害我”,声音里是些许哽咽。
“我为什么要陷害你?陷害一个,小土包子?我闲不闲。
”
“土怎么了?土犯法吗?谁祖上不土?百年后谁不是一捧黄土?你有什么高贵的。
”
“对啊,谁不是一捧黄土。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以后不要纠缠我了。
”
见李景元抬脚要走,岑涔一个着急,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子。
“放开。
”
岑涔失落地松开了手,“不要再散布谣言了。
”
“什么谣言?你偷偷毁掉糖梨酥吗?”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去喝汤,你凭什么说是我毁的,你没有看见,你根本是在瞎说。
”
“只有你知道它在哪。
”
“可我发誓过,我不会对它做什么的。
”
“说谎。
”
“我没有,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但不要再散布谣言了!”
说完,不等李景元回答,岑涔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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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摆带起的风又停下,李景元转身,目送那道背影。
只见岑涔忽然停住,回头,眼眶红红,“你明明说过会信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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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
金胜意提着裙摆,“噔噔噔”地来找岑涔。
岑涔不在,她推了推前面的傻大个儿蒋风逸,“喂,岑涔呢?!”
蒋风逸回头,呦呵,又是她,他不耐烦道,“关你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