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兄也是一样的。
”
樊霄与白宇鹏的仇怨,溯本逐源,是因游书朗而起,而白宇鹏挨的那顿揍,最初也是游书朗的想法,樊霄充其量就是表里不一的打手罢了。
白宇鹏记着游书朗的仇,因而一扫樊霄没来的不悦:“游兄一直拉着门干嘛?随我去坐坐,咱们好好聊聊。
”
游书朗耐着性子与白宇鹏周旋:“改天我请三爷吧,今天确实约了朋友。
”
“我这房间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白宇鹏在被他看轻的人面前,向来霸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
走不了,出不去,单方面压制的情况,让游书朗完全处于劣势。
他迅速分析形势,场面上博弈的路数,并不适合白宇鹏这个低智商的真小人,看来只能放手一搏了。
松开抓着门把的手,游书朗摸出烟,咬进嘴里。
“白三爷今天攒这个局子请樊霄为的是什么?”游书朗点了烟,走到包房内自带的酒吧旁,拉开装着杂物的抽屉,在一堆餐纸、开瓶器中找到了烟灰缸。
他挑了一个最大最重的玻璃材质的,拿在手里,弹了烟灰进去。
游书朗靠在吧台上,一腿撑地一腿随意的曲着,烟雾从嘴里缓缓吐出,漫不经心道:“三少,咱们不兜弯子了,你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樊霄落魄了,你想踩一脚。
”
白宇鹏没想到游书朗话锋突转,又这样直白地将自己的心思挑明在面上。
他的目光转至阴沉,仗着身在主场,毫无忌惮:“游兄说的是,难道我不应该踩一脚吗?”
游书朗一手夹烟,一手勾着烟灰缸,在包房里左右踱了几步,像讲台上的导师一般,懒懒散散地开口:“整治人的手段也就那些,酒、药、Du,我来丽都多次,从未进过这个包房,这里不能随意进入,要经人认证才行,这么私密的地方,若是只玩些酒和药,似乎就不合理了,所以三少这是想给樊霄上点贵的?还是混合一起来?”
不仅白宇鹏,屋子中其他几人也变了脸色,这也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讲的?!
白宇鹏看向游书朗,此时松弛散漫的男人,眼神淡得近乎蔑视,唇角要勾不勾的弧度加重了讽刺,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压迫感十足。
他见过太多处于劣势的惊恐无助,亦或愤怒发疯,却头一次见受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