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而当听见那不大的一声“爸”传来,何昸乐的面色那是瞬间变难看了。
然后,那锅铲铛的一声便丢锅里,发出极大的不满声。
庄东随一进来便听见这刺耳的声音,很明显,何昸乐听见了声音,知道贺淮顷来了。
她不高兴。
庄东随知道她不高兴,但他们也没有道理把人赶出去。
毕竟有些事,还没到一定程度,不好这般做。
庄东随来到何昸乐身前,小声说:“那孩子来了,再多做两道菜。
”
何昸乐把锅铲丢那便不动了。
显然,她要罢工。
直接甩手不干了。
昨夜她忍了,今夜还要她忍,那她何昸乐做不到。
她是一个母亲,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纵容曾经伤害过女儿的人一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忍不了。
何昸乐直接说:“我手痛,做不了了!”
她这声音不小,甚至还特别大,似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一般。
庄东随知道她是故意说给贺淮顷听的,希望贺淮顷赶紧走人。
但这哪些行。
人已经来了,他们也还没吃晚餐,就再多做两道菜,顺便的事。
不影响什么的。
而且,他也有他这个做父亲的打算。
面对着何昸乐这般直接的脾气,庄东随也不急,依旧小声说:“那孩子现在在兴头上,跟着咱们绵绵不放,咱们就让他跟着,我们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
”
“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们便都把他当客人一样。
”
“而他今夜来,我们也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把绵绵对我们说的,以及我们对绵绵的安排告诉他,看他怎么做。
”
“有些事,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得慢慢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