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出问题了。
再看刚刚女儿的态度,她心中只觉不妙。
所以,她必须问清楚。
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一辈子的幸福,这一次,她必须慎重。
庄东随知道何昸乐会问,他把木雕的工具整理好放包里,随即说:“我出去没有多久,还没到店里就看见小温提着板栗酥过来。
”
“那孩子看到我也是惊讶,但很快的就跟我打招呼,然后把板栗酥给我,让我给绵绵。
”
“他说他有点事来这边处理,恰好的还点时间,便去买了绵绵爱吃的板栗酥。
”
“我让那孩子上家里坐坐,吃早餐,那孩子看了时间,说今天来不及,等下次。
”
“下次他一定来。
”
庄东随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何昸乐,未有一点隐瞒。
刚开始,何昸乐眉头还紧皱着,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但现下听庄东随说完,她皱着的眉松了不少,说道:“那孩子……和绵绵没什么事?”
庄东随知道她心里所想,说道:“我看没事。
”
“不过,我看那孩子,似乎有什么原因,对咱们绵绵更是追的紧了,有点迫切。
”
庄东随说着,眼前浮起清晨看见温为笙时的模样。
以往温为笙都是一身清润儒雅,干净整洁,给人的感觉始终温润如玉,永远的谦谦君子,丝毫不乱。
但今晨见着,不知是熬了夜,一晚未睡还是怎么的,人看着未有平日里的整洁,很是风尘仆仆,有明显的许疲惫。
不过,那一双眼睛倒是依旧清润有神,尤其那眼里的执着,感情,浓的很。
可以说,庄东随清楚的从那双眼睛里看见温为笙对庄绵的感情。
很浓烈,不是随意,不是玩玩,是很真挚的。
纯挚之心。
“肯定是因为贺淮顷。
”
何昸乐不知庄东随所想,庄东随一说完,何昸乐便直接说。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你这么说,小温肯定是察觉到贺淮顷的心思了,他肯定要急了。
”
“小温这孩子,对咱们绵绵是真的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