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在说丫丫的事,他反倒提及学长。
庄绵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竟然会让贺淮顷忽然便说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她真的很不明白。
贺淮顷好似没看见庄绵面上的神色,他继续说:“如何没有和温为笙确定关系,你现在这样和我时时刻刻保持距离是做什么?”
“你单身,我单身,我不可以出现在你身边?不可以靠近你?”
“抑或,你只允许温为笙靠近?除温为笙之外的男人都不能靠近你?”
字字句句,犹如一颗颗石子砸到庄绵心上,让庄绵心下意识的不稳。
而到此时,庄绵终于大概明白贺淮顷是什么意思,但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庄绵唇瓣张合,想出声,但不待她出声,贺淮顷的话语便再次落进耳里。
“也不是不能靠近,工作的同事,男性,祁正右,外面接触的人都可以。
”
“唯独我。
”
“我贺淮顷不可以。
”
不知道是不是贺淮顷此刻看着庄绵的原因,抑或两人在这狭小空间的车里,距离被缩小许多,以致他说话时的气息漫过来,是温热,然后变凉,让庄绵的心下意识的紧了。
而此刻听着他这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庄绵的心更是收紧。
庄绵眉心陇紧,当即出声:“不是的,我……”
“庄绵,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要这么对我?”
“我贺淮顷是做了什么要你这样避蛇蝎一样避着我。
”
一句句,极冷的话语,便好似他真的做了什么一般,让他在她这里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庄绵听着这些话,心好似被什么揪着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她感觉自来汇城后,只要说到某些事,她好像就无法和贺淮顷沟通。
就如此刻,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在贺淮顷这里似乎怎么都无法理解。
而庄绵也理解不了此刻的贺淮顷,不明白是常理的事为什么到贺淮顷这里就变成了是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