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庄绵见贺淮顷看着自己脖子,正是那块红的地方,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那一处,说道:“是还能看见吗?”
听见这话,贺淮顷抬眸,视线落在庄绵面上。
没有不自在,更没有害羞,有的是疑惑。
庄绵问完,说道:“你等一下,我再去看看。
”
说着,她便去了盥洗室,看自己脖子那一处。
领子齐整,把脖子包裹的严实,锁骨更是看不见一分一毫。
庄绵站在盥洗台前,歪头看左边的脖子,从正面看倒是看不着,但这样歪头刻意去看倒是能隐隐的看见。
最主要也是把头发扎起来了,如果不扎头发那即便是歪头也不会看见。
庄绵理了理领子,把衣领稍稍往上提,尽可能的让它歪头也不看到。
她习惯了把头发扎起来,不想放下头发,做什么事都不大方便。
而这件衣服已然算是她衣服里领子最高的了,毕竟现在不是春日,冬日,是夏日,她不可能穿中领高领的衣服。
所以现在再去找衣服是不可能的了,就暂且这样吧。
也没有谁会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
想着,庄绵整理好便收回视线出盥洗室。
只是,她刚转身便脚步止住,与此同时,她眼里划过一抹惊色。
是的,惊。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淮顷站在了门口,此刻正靠在门框上单手插兜的看着她。
这把庄绵吓到了。
庄绵没想到贺淮顷会来,还这般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似看了许久。
庄绵觉得,贺淮顷有些不一样,行为做事都好似和以往不同,似变了个人。
但是,他神色模样却是如常,看不出变化来。
“脖子不舒服?”
贺淮顷视线落在那被领子裹的严实的脖子锁骨上,然后落在庄绵面上。
他在问着,但他模样却不像询问,反倒似在如常的和她说话。
说着很平常的话。
庄绵在疑惑着,但听见他的话,回神:“没有,就是昨晚脖子好像被蚊子叮了下,有点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