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里,若论了解女人,祁正右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即便是极为聪明的姜尚。
在这一点上,亦比不上祁正右。
这一刻,包厢里的气息安静了。
贺淮顷手中的杯子不再转,他凝着杯子里的酒,眸中深沉无声的动。
“淮哥,要重男德啊。
”
“在庄绵那,男德很重要。
”
“你一定要守住男德,不要让别的女人碰你,这一点,你可以向温为笙学习,你看庄绵对温为笙态度多好。
”
“你一定不能因为对方是你的情敌就嗤之以鼻。
”
“咱们男人,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下作一点,没关系的,脸面,更不重要。
”
“身段放下来,即便是跪着也要把人给跪到手。
”
“你想想啊,这人生路漫漫,一个人走下去多没意思?这样的时候身边要有一个能真心陪伴自己的人,一起走这条路,那该多好?”
“都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老了,你白发苍苍,她也白发苍苍,你们坐在一起看日出,看日落,那得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祁正右说着,手挥舞着,眼睛看着前方,一脸的向往。
似乎在他眼前,此时就是一对老人握着手,坐在一起看日出日落的美好画面。
贺淮顷指腹微动,摩擦着杯身,这一刻,他眼眸极深,深的如坠入了无尽深渊。
陈显听着祁正右说的这些话,他面上未有笑了,有的是沉思。
许久,他出声:“淮顷,不要手下留情。
”
姜尚听见这话,神色微顿,然后恢复。
他继续喝他的酒,什么都没说。
贺淮顷眸动,里面的深色逐渐沉下,眸中一切恢复如初。
他喉间溢出一个低沉的单音节:“嗯。
”
陈显笑了,对贺淮顷举起酒杯:“不要顾虑我,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
贺淮顷抬眸看他,然后,酒杯和他相碰,铛的一声,清脆无比。
祁正右陷入了自己构造的美好画面里,久久无法出来。
不过,听见陈显的声音,他一瞬便想到什么,然后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陈显身旁坐下,如刚刚坐在贺淮顷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