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得红润的耳垂。
“当作是道歉好不好,上次是我太过火了,换我“还债”好不好。
”
“我不需要……别……”
这算哪门子“还债”?哪有人上来就揉胸的?
为什么程也许一碰她就软了,明明以前自己没那么敏感的,赵清寒紧咬着下唇看着镜子里的人掀开她的纱裙往她裙摆下钻去。
“你就这么喜欢钻女人的裙子是吧……哈……”
程也许跪在地上,大腿内侧被她一一舔过,女人熟悉的香味勾着她不想停下。
明明嘴上在说着心狠的话,但是身体永远那么诚实。
又一次在大腿内侧吸吮出红印的程也许终于来到了正散发着迷人味道的阴户。
都湿了……
隔着内裤摸到湿意的程也许心里一跳,忍不住含住布料,在中间上下描绘着她记忆中穴口的形状。
赵清寒握紧着拳。
她的理智在走失,尤其是对方那么温柔又恰到好处的“口活”,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门外的吵闹声似乎变大了起来,赵清寒才被唤起理智,软着身子将裙摆往上撩,想把程也许从裙下“赶”出来,却先从镜子里完整地看到了程也许的动作。
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摸上程???也许脑袋,她想把人推开,却让埋头苦干的人误以为是“鼓励”和情动,程也许立马灵活地挑开湿润的内裤。
“吻”上了花唇,往里继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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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选好的婚纱弄脏了……?”
赵清寒气息不稳地低声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给你重新买一件好吗?”
程也许抬头跟赵清寒的眼神对上,这种时候谁还会在意婚纱啊!她的鼻尖都沾上了花汁,一想到那是什么让赵清寒热意上涌,慌忙移开了视线。
沉默让程也许更加放肆,既然可以弄脏,她也不再收着动作,毫不客气地掀开裙摆,含住“花骨朵”。
赵清寒腿软地打了一个颤,差点滑了下去让程也许看“笑话”。
"是不是站不稳了?"
程也许抽空让发麻的舌尖休息一会,主动问道。
嘴边还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品尝什么“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