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碰到一些变态的客人,为了寻求刺激,就会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往小姐的底下塞做试验。
但很少会碰到像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变态的,用的居然是碎了口子的啤酒瓶。
男人大开大合地动起来,每一下都实实在在顶到深处。
那碎裂的口子每一次粗暴地进入,都会让楼月的底下被割裂开,嫣红的鲜血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上,如同一朵朵绽开的杜鹃花。
也正是在这一次,我方才见识到楼月和旁人的不同之处,见识到为何她能在入行不久后,就在一众新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夜场头牌。
因为在一般人忍不住痛意求饶时,楼月一边呼痛,靠着一浪接着一浪的喘息声来化解身体的难耐时。
还在一边扭动着圆润的屁股,试图说着各种骚话勾引身旁的男人。
“啊……爸爸……你好禽兽……人家要受不了了……被爸爸干的全是水……啊……爸爸不要啊……”
这番话听得人面红耳赤,尤其是在这样情欲丛生的时候。
就连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我在心里忍不住对楼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做到这一步的,要不就是楼月之前玩过更大尺度的游戏。
要不然,就是她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我不知道她究竟属于哪一种,亦或是两种都是。
而我在看到这一幕时,只觉得触目惊心,也没再深想其他更多的东西。
乔治笙嗤笑一声,像是对这一幕见惯不怪:“现在你看到了吧?那些当官的都不是个玩意儿。
”
他的眉宇之间,隐约透着几分对当官那些人从骨子里泛出的抵触。
不知是不是从前,曾经经历过什么特别不愉快的事。
我压低了声音,悄然对着乔治笙问道:“你知道里头那个男人是谁吗?”
那个……曾经当过梁晓的人。
我记得自己好像在看新闻的时候,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他。
但当时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罢了,如今再回想他的身份,如何还能再想得起来?
就是不知道,乔治笙对里头那个男人有没有了解。
乔治笙垂眸扫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