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卢姐,也没能被乔治笙带回北省的红楼,更别说是别人了。
这厢,温言还在自顾自说着究竟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住进乔治笙的红楼里。
随后,我就听到他冷不丁对我说了一句:“其实,我觉得乔四爷对你有点特别。
”
我猝然间觉得有些刺耳,脑子突然一下子醍醐灌顶。
“温言,所以你之前是因为以为乔治笙对我有兴趣,所以才屡次三番故意针对我?你没病吧?我跟他那不叫特别,叫过节!”
我快被这傻子气笑了,心想乔治笙还真是我这辈子里的克星。
就算人走了,也让我时时刻刻不得安宁。
我把温言送到医院后,熟门熟路地给他找了个护工。
得益于我昨晚陪温言熬到今天早上,卢姐给我放了一天的假。
我从医院离开后,顺道绕到我爸那边去看了一眼,然后就回家补觉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一直到夜色渐浓时,我才微微醒转过来。
我下厨给自己做了碗面填肚子,吃到一半的时候,接到笙笙的电话。
她竞选花魁失败在酒吧买醉,打电话过来叫我去那陪她喝酒。
我担心她一个人喝多了出事,快速几口将碗里的面条解决完,然后出门打了个车过去。
华灯初上。
酒吧里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我在一个卡座里找到笙笙,没成想,过去的时候看到江清清竟然也在。
江清清冲着我笑了笑:“嗨,我们又见面了。
”
笙笙站在她旁边,神情有些局促。
到了这时候,我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说是笙笙故意装醉将我叫过来,但其实想见我的人,是江清清。
我蹙眉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江清清上下打量着我:“早上你坐在车里,没看清楚你的样子。
所以,特地把你叫过来看看。
”
她看着我的眼神,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