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让我怎么交代?那富婆在会所里等级那么高,我可得罪不起。
”
虽说我现在只是份助理工作,但毕竟卢姐还没给我想要的那张入场券。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尽心尽力地为会所工作,生怕卢姐日后反悔。
只是,温言一向不待见我,这一次也没打算好好配合我。
“怎么交代是你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温言顶着个鸡窝头,慵懒地翻了个白眼。
他闷头就想继续睡觉,我只能硬扯着他的被子跟他对峙。
时间一长,他浑身上下的睡意彻底被我搅和干净。
他光着上半身,一只手撑在床上,突然恶趣味地冲着我笑了笑:
“宋晚,这么一看,我发现你长得好像还不错,要不要跟我睡一觉?”
“不收你钱。
”
他说话时,那眼神魅惑的模样,跟个男狐狸精似的。
我呸地一声,想说他在这儿侮辱谁呢?
真把我当成那种没脑子的傻白甜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不过,你好像喜欢的是男人吧?”
话音落下,温言瞬间恼羞成怒。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站在他床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不光如此,我还知道你具体喜欢的到底是哪个男人呢?要不要……”
温言立刻打断我:“哪个包厢?我现在立刻就去!”
“三楼666包厢!”
我看着他慌不择路穿衣服离开,赶着去伺候富婆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之前就觉得温言身上有股子gay里gay气的样子,刚刚随口一猜,没想到还真就被我诈出来了。
不过,温言喜欢的到底是谁呢?
这倒是让人有些猜不透了。
温言在三楼包厢伺候富婆伺候了一宿,一直到早上七点,富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也就是在送富婆离开的时候,我才突然间想到,这富婆好像就是宝儿姐跟的那位金主的正房老婆。
好家伙!
要不说宝儿姐那位金主怎么那么大胆,居然敢在外头养二奶呢,原来这夫妻俩,打从一开始就是各玩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