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叫乔四爷改叫乔治笙了?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倒是挺像个被惹急了的兔子!”
他说完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手臂往前一推,就把我抵到了摇摇欲坠的花瓶边缘。
“你!”
我被扼得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睛弟死死瞪着他。
正要抬脚往乔治笙双腿之下发力,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卢姐突然出现在走廊拐角,仪态袅娜地走过来。
“乔四爷,我说怎么在哪儿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儿啊。
”
见卢姐过来,乔治笙这才信手将我放开。
我立刻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乔治笙像是厌倦了折磨我的各种方式,想要直接弄死我。
因为我身后刚刚还有花瓶和一些装饰物挡着,卢姐好像并没有看到刚刚的那一幕。
她走上前,将一瓶酒递给乔治笙,“给,你要的烧刀子,我专门让人寻来的,挑的还是那种自个儿家里酿的酒。
”
“谢了。
”
我抬眸看了一眼那瓶酒,感觉酒精度数不低,明显是最醇厚的烈酒。
土匪头子配烧刀子,倒是绝配。
我心想着,几斤烧酒喝下肚,真要把他给喝死了,那才叫老天开眼呢!
但我这样的想法,注定只能是妄想。
因为此时此刻,我瞧着卢姐对待乔治笙那恭敬的姿态,隐隐猜出眼前的乔治笙,恐怕就是卢姐刚刚不顾会所内的骚乱、也执意要招待的那位大人物。
我从前只听说乔治笙在北省横着走,天王凉破,嚣张起来连市长的车都敢随便超,肆无忌惮的很,偏偏还没人能动得了他。
没曾想他在京城,还是一贯的嚣张气派,不论走哪儿都前扑后拥。
卢姐渐渐才发现我的存在,有些疑惑地冲着我问道:“晚晚,你怎么会跟乔四爷在一块?”
我下意识往外挪了两步,跟乔治笙分开距离,却被他粗壮的大手一把掐住肩,霸道地将我拉回原来的位置。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长发,扣住我的后脑勺似笑非笑地问:“卢姐,你们会所里不是一向只有男模吗?什么时候还收小姐了?”
话里话外,是明摆着对我的嘲讽,恨不得将“小姐”这两个字贴在我的脑门上,不论走哪儿都要拿个喇叭高呼三声。